頓了頓。 沈烈又一口氣說了下去:“隋唐太遠,想必張閣老也記不清了,那便說兩宋……” “兩宋……那可是真弱呀,可即便是弱宋文人,遺臭萬年的秦檜,他陷害人也壞的明明白白,他要害誰便清清楚楚的害,即便是到了崖山,到了窮途末路之時,天下文人尚能為列祖列祖殉國。” “這叫文人風骨,這叫浩然正氣!” 沈烈一邊說,一邊用清澈的目光看著張四維,嘲諷道:“可到了這盛世大明,你為晉黨領袖,權傾朝野,你又是個什么狗東西?” “扒了皮,拆了過,你張四維不過是當年北元淫威之下,被韃靼人閹割過的一條狗,只懂黨爭,只會嘴炮,厚顏無恥的下三濫,水太涼,頭皮癢,世修降表的直娘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