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既已定計,想出了這樣一個作戰(zhàn)計劃,眾手下便不再多言,別無二話,便只是低著頭默默的準備了起來。 沉默中。 十余個番子便各自從腰間拔出三棱刺刀,套在了黑洞洞的槍口上,百鍛精鐵打造的刺刀,在林蔭中散發(fā)著幽幽寒芒。 一副精兵氣象! 只有維克托還是用他的西洋劍,白小娘子還是用她的三尺青鋒劍,老參將在一旁愣愣的看著,哆嗦著拔出了腰間的雁翎刀。 看著這位七十二歲的水師老參將。 哆嗦著。 連刀都提不穩(wěn)的樣子。 沈烈便只好吩咐道:“您老就別上了……壓陣吧。” 留下射術(shù)上佳的幾人壓住陣腳,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,沈烈便背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。 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。 而后。 便是令人難以忍受的煎熬。 直到一個時辰后。 眼看著那二三十個海盜,挖硫磺礦挖累了,紛紛停下來休息,吃些干糧想要補充體力。 沈烈便好似感應到了什么,猛的睜開了眼睛。 翻身。 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