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押送軍糧的車隊徐徐開拔,向著那冰雪覆蓋的官道上駛去,沈烈便低下頭,看了看手中握著的一塊玉佩。 那玉佩尚帶著幾分溫柔。 一縷幽香。 上面還刻著生辰八字,分明是某個女子的貼身之物,許是自幼貼身攜帶的本命玉牌。 而嘴唇微顫。 沈烈將這玉牌翻轉,便瞧見了上面刻著的女子閨名,腦海中,浮現出那美婦人將豐盈白嫩的玉體橫陳,那俏臉泛紅,低吟淺唱的美態。 “念秀?!?br/> 常念秀。 將這玉佩收好。 翻身。 上馬。 輕騎離開通州碼頭,急赴京城。 而沿途官道上被驚擾的官家小姐,江淮名妓紛紛落了轎,或者將馬車停下了,偷偷掀開了轎簾。 那目光或驚慌,或好奇…… 偷看著大路中央疾馳而去的緹騎。 晚上。 北鎮撫司。 天氣并沒有轉暖的跡象,而溫暖的官廳中,辦妥了軍糧轉運的沈烈,悠閑的翹起了二郎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