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一句話。 寧河王在自辨的折子里大叫委屈。 喊冤。 請皇帝萬萬不可相信那幫清流言官的讒言吶! 又數日后。 西苑。 “對呀!” 十九歲的萬歷皇帝,手中倒提著寧河恭懿王的自辨折子,便摸著下巴琢磨了起來。 眼睛一轉。 朱翊鈞便化身神探,在心腹愛將,廠衛指揮使,鎮撫面前侃侃而談:“寧河王的折子倒是點醒了朕……此案……實在是荒謬絕倫!” 此刻。 朱翊鈞目光幽幽,沉吟著道:“朕以為……這寧河王謀反一案,卻有冤情,他好端端的王爺不做,潑天的富貴也不要了,非要勾連一個白蓮教的反賊圖謀不軌,那他……圖什么呢?” 左右心領神會。 對呀! 這案子蹊蹺呀! 沈烈便趕忙恭敬一禮,低聲道:“陛下圣明,臣……這就去查!” 既然寧河王無罪。 那必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