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扯開他的手,一根根手指掰開,快要掰開最后一根手指的時候,盛庭梟緊抿的薄唇終于開了口。“你需要那個藥,我幫你拿,我答應了她三個要求,完成了,她會把藥給我。”她一怔,僵硬了。“小晚,我從未背叛你,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。所以,可不可以......不要說那兩個字。”離婚。他快瘋了,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,他忽然覺得自己所有的隱忍和謀劃都失去了意義。離婚?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。“小晚,我們之間沒有離婚,如果你要走,只有喪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