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喬木棉屏住呼吸，忍著嗆人的空氣，坐到了他指定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許是看出她的不舒服，他起身打開了窗戶，又用手中的報紙扇了扇風。

    空氣終于好了一點，她能呼吸了。

    “謝謝。”

    喬木棉抬頭對他微微頷首，眼光落在了他桌子上的姓名牌：陸然。

    是陸慈的哥哥么？

    陸然看到了她的目光，卻不接話：

    “在這里登記一下你的個人信息，身份證號、聯系電話、家庭住址。”

    喬木棉點點頭，拿起筆認真寫了起來，地址她寫的是喬家的。

    陸然審視地看著她，似乎想將她看透一般。

    他又點了一支煙，瞇著眼睛抽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讓她回憶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，也不記錄，只是認真的聽著，眼睛一直盯著喬木棉，似乎在觀察她有沒有說謊。

    喬木棉陷入回憶，想到那些過往，身體仍然會忍不住微微顫抖，就連聲音都變得哽咽了。

    陸然并沒有憐香惜玉之意，他時而觀察她，時而看向窗外，讓人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。

    等喬木棉說完了，他拿起紙筆稍稍寫了幾句話，然后就讓喬木棉在下面簽字。

    “行，筆錄做完了，謝謝你的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也謝謝您。”喬木棉起身微微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