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不是人，也不是鬼。”

    龍團團仰著小腦袋，露出紅撲撲的小臉兒，驕傲道：“爸爸是仙子！漂亮的仙子！香噴噴的仙子！”

    江凜心里泛酸，撇撇嘴，道：“還仙子呢，我看他像個水鬼。”

    “水鬼美嗎？”

    “美個球。”

    “那爸爸不是水鬼，”龍團團看向白云澈的眼睛都亮晶晶的，“爸爸可美，像團團一樣美。”

    “他一個大男人美什么美，不要臉，”江凜冷冷道，“白云澈，你都被晏辭戳穿謊言了，還不哪來的，滾哪去，臉皮怎么這么厚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舍不得團團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舍不得唾手可得的顏色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會離開團團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的不算！”

    “那誰說的算，傅景琛還是花煥，”白云澈微微抬眼，眼底閃過一抹黯然，“阿凜，你連他們五個都能接受，為什么單單接受不了我？”

    江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放屁，他一個都不想接受，他是被迫的！

    “今天你帶著親子鑒定來了，我接受你，明天他帶著親子鑒定來了，我再接受他，”江凜嗤了一聲，“我是賤種嗎我，上趕著給自己找不自在。”

    “不會噠！”

    龍團團仰頭道：“不會再有爸爸上門了！”

    江凜呼吸一窒，一股難以言說的狂喜涌上心頭，他連聲道：“你沒騙我？白云澈真是你最后一個爸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