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夜玄又不說話了,倒是也沒有生氣的意思。 只是,苦澀。 沒有人不愛自己的母親,但不是每個母親,都會如此愛自己的孩子。 或許,容妃不是不愛他,只是對容妃來說,她還有更重要的東西。 顧云汐也不再問了,銀針再次落下。 這身體,各種毒素聚集在一起,還有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痕。 能活到現在,真的不容易。 她一邊給他施針,一邊推拿,慢慢,將毒素引到指尖,再挑破指尖排黑血。 最古老原始的辦法,但卻,總是特別有效。 就連君夜玄都忍不住皺起了眉心:“同樣的辦法,為何藍淵擠出來的,卻不似這般烏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