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錢醫生云里霧里，但也不妨礙他聽個半懂。

    封奈低眸看著煙頭：“她這樣，我會以為，無論我怎么樣，她都會喜歡我，即便是這幅樣子，也沒關系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里，錢醫生抓住了重點：“或許對莫小姐來說，無論封總什么模樣，她都喜歡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封奈手指敲在了桌面上：“不，她絕對不喜歡我折斷她。”

    錢醫生試探性的提議：“那就不要總想著折斷。”

    封奈又笑了：“你覺得有可能嗎？醫生。”

    錢醫生最怕這人這么稱呼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你睡覺呢，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還行，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聽管家說，封總今天食欲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她做的東西，沒食欲也想占有。”

    錢醫生再次嘗到了挫敗感，回答的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“明天要比賽了，莫小姐的手傷是不是會影響她的發揮？”

    坐在椅子上的人影，是聽到這一句之后，把玩著火機的手，有了停住的一瞬：“誰告訴你的？”

    錢醫生知道面對他，必須真實：“封董事長，他擔心。”

    “擔心什么？她發揮不好，我拉著所有許家的人陪葬？”封奈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的喜怒來。

    錢醫生放下記錄筆：“不止，董事長更擔心封總覺得那個人不再是神明了，然后出現什么其他行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