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了搖頭。 沈烈是真的搞不懂這種人,或許先秦時的鬼谷子也是這般瀟灑人物,當華夏人把心思用在了對的地方。 那就真沒洋人什么事兒了。 這一場暴雨下了兩天兩夜,仗是打不下去了,而實際上就算沒有這場暴雨,傷亡同樣慘重的雙方也已經(jīng)都無力再戰(zhàn)。 兩天后。 天晴了。 隨著沈烈一瘸一拐的登上了城門樓,舉起望遠鏡放眼望去,便只見海灘上淋了兩天雨的西洋列國聯(lián)軍,已經(jīng)開始了大規(guī)模撤退。 許是知道無力再攻,這股洋兵撤的很果斷,成群結(jié)隊的士兵,水手將傷兵,尸體,大炮,火藥桶…… 各種物資往海灘上一扔,便全員登上了戰(zhàn)船,施施然向著東南方向揚帆起航。 一陣沉寂過后。 殘破的琉球城墻上,響起了陣陣咒罵聲:“直娘賊……跑的倒是快!” “賊子莫走!” 咒罵中。 沈烈無趣的揮了揮手。 省省吧。 不讓人家走,可是咱們打的過嘛。 咱們是陸戰(zhàn),守城,依托掩體都還是靠著非常規(guī)戰(zhàn)法慘勝,到了海上和人家打海戰(zhàn)。 那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