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婧出聲安慰，“早知道不讓你看菜單了。走是不可能的！昨晚預(yù)約時，便付了定金！菜單給我吧，我挑相對便宜一點(diǎn)的。”

    趙原終究沒能扛住柴婧的溫柔目光。

    既然拒絕不了，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。

    菜點(diǎn)了，酒也點(diǎn)了。

    趙原看著對面的柴婧，淡淡的燈光照耀下，她的臉就像是抹了一層銀光。

    柴婧迎上他的目光，趙原趕緊轉(zhuǎn)移視線，假裝研究小屋的裝修風(fēng)格。

    柴婧從來都不畏懼和別人眼神對視。

    她能從別人眼神里讀懂很多東西。

    如果對方愿意，她能夠把人看到死。

    柴婧從趙原的反應(yīng)不斷找到樂趣。

    “趙醫(yī)生，你談過戀愛嗎？”柴婧突然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！”趙原奇怪地望著柴婧。

    柴婧接著問：“你覺得愛情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趙原摸著下巴思索片刻，“愛情是荷爾蒙、腎上腺激素、苯乙胺、多巴胺、后葉加壓素。”

    柴婧先是一愣，旋即銀鈴般脆笑。

    “請說人話！”

    趙原耐心解釋，“荷爾蒙決定一見鐘情，腎上腺決定出不出手，多巴胺決定磁性強(qiáng)弱，苯乙胺會使雙方陷入狂熱，后葉加壓素能讓愛情更加忠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