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權力極大,北司的掌事從此不是外戚就是得寵太監的黨羽,總之必須是皇帝信得過的人。 而如今。 他初來乍到。 不打算有什么大動作,只是將最關鍵的北鎮撫司鎮撫一職拿掉了,換上了自己的心腹田洪。 如此這般。 再慢慢發掘一些人才補進來,正如張居正新政那般簡單明了,無非是能者上,庸者下。 將副千戶田洪叫進來叮囑了一番,看著他胡子拉碴的大黑臉。 沈烈對他還是放心的。 田洪這個人吶,肚子里雖然沒什么墨水,可是他也能識文斷字,最最重要的是…… 他對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胡同,青樓妓館,還有這錦衣衛衙門里的貓膩,知道的極為清楚。 讓他來做這個五品鎮撫剛剛好。 “下去吧。” 升了田洪的官,讓他執掌北鎮撫司。 沈烈便又走進了小套間,想了想,便向著刀十三吩咐道:“擱一張床,一把椅子,別的……就不要有多余的擺設了。” 忙忙碌碌中,一天時間過去了。 日出又日落。 隨著衙門里掌了燈。 而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