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旁。 張靜修握著狼毫,早已是杏目圓整,向著夫婿輕啐道:“連太后都坑,你還是人么?” 沈烈當場便急了,便梗著脖子抗辯起來:“誰呀!” 誰坑誰呀? 這怎么能叫坑吶。 “這叫……雙贏懂不懂呀?” 用洋文怎么說來著。 汪汪! “娘子……快落筆吧。” 隨著沈烈一個勁的催促,連哄帶騙,哄著大發嬌嗔的京城第一才女,在那宣紙上寫下了秀逸端莊的幾個大字。 沈烈便如獲至寶,親自將這墨寶吹干,打算明天一大早,便叫人做成牌匾,盡早將這皇家車馬行的招牌亮出去。 “哎喲喲。” 沈烈眉開眼笑。 “噗嗤。” 蕓兒,玄兒在一旁憋不住笑,很快便笑的花枝亂顫,笑彎了小蠻腰,唯獨張大小姐還撅著小嘴,義憤填膺的嘟囔著。 “財迷……銅臭……真是瘋了。” 沈烈才不管那么多,美滋滋的將娘子的墨寶收好,那臉上浮現出贊嘆之色。 “還得是娘子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