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忍一忍。 他都說了好幾遍了。 “不忍又能怎么樣呢。” 文濤抿唇,知道她是疼的故作輕松,可……備用藥里,并沒有準備銀針。 就要文濤犯難的時候,蕭落抬手,拔下了頭上的簪子,“用這個吧。” 簪子奸細,可以替代銀針。 “好,臣盡量輕些。”他不再說公主忍一忍了。 如她所說,不忍又能怎么樣呢。 忍不忍都是要疼的。 文濤用簪子,戳破她手掌的水泡,端著她一只手,蕭落突然笑了聲。 “公主笑什么?”文濤問她。 傷成這樣,還笑的出來? “笑你,好像在端著一只斷手。” 文濤躡手躡腳的動作,她都沒他緊張。 文濤抬眸看了眼,“原來公主也會笑。” 蕭落一怔。 立馬收斂了笑意。 文濤輕輕給她抹藥,清涼的藥膏擦在手心,冰火兩重天的刺痛感,讓蕭落微微蹙眉,“灼傷應該要用燙傷膏,丞相用錯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