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便查明了中毒考生的生活軌跡。 “回稟君上,中毒考生無一例外,皆是住在陸家經營的客棧,吃食也是客棧提供,臣已將陸家人捉拿歸案,請君上裁決。” 大理寺卿稟報道。 “是陸貅?”蕭宴眸色復雜。 “正是。”大理寺有理有據道,“未曾中毒的部分考生,由于家境實在貧寒,連客棧都舍不得住,只住在免費的草舍或是道觀里,故而能逃過一劫。” 言下之意。 更加篤定了陸家下毒害考生。 可,陸貅有什么理由下毒? “將陸貅提來,朕要親自問。” “啊?”大理寺卿一愣,提來? 不是丟詔獄審了,直接處決嗎? 陸家犯這么大的事,大理寺都準備好要抄家了。 “有問題?”蕭宴凝眸。 “沒,臣這就去提人。” 此時陸貅已經被丟到詔獄里去了。 不過,因為他也算老熟人,所以詔獄的錦衣衛,暫時沒為難他。 “陸兄,這次你又是犯了什么事進來的?”張波靠在牢門外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