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母眼神閃了閃,“姑娘,你不是走了嗎?” 唐時錦一笑,“我走了,我又來了。” 我不走,你們哪能這么急不可耐的補陣眼呢。 唐時錦瞥了眼坑里的斷肢,“雖然不是同一個人的,但若補起來,還有些效用的,雖然效果不如原裝的,但讓袁家禍不單行,也夠用。” 丁母:…… 袁家人氣憤的盯著她。 “娘娘,你方才說,她害死自己的女兒?”袁公聽出關鍵。 唐時錦眸光冷沉,“承寶的娘,是被她害死的。” 丁母嘴唇哆嗦。 眼底閃過一絲驚恐。 她怎么可能知道? “什么?”袁公不敢置信,“我孫媳婦可是她親女兒啊?孫媳不是難產血崩而亡嗎?” “是血崩,但卻是人為的。”唐時錦冷冷說。 丁母渾身哆嗦起來。 一個外人,不可能知道這些。 她一定是詐自己。 自己不能上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