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夫人的弟妹,安氏。 正虛弱的躺在床上。 哪怕是不下床,人也虛弱的不像話。 不多時,張夫人便扶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從房中出來,張夫人介紹道,“謝道長,這是家母。” “娘,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謝道長。” 張夫人兩頭介紹。 戚母兩鬢有了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斑白,面容憔悴,看的出來,為了兒媳的身孕,操了不少心。 “謝道長,勞煩你了,你若能保住我兒媳和孫兒,我愿意傾家蕩產,來感謝道長!”戚母說著,就要給謝恒下跪。 張夫人一起彎下膝蓋。 謝恒抬手扶了把,“兩位不必如此大禮,能不能救,還得看過才知。” 戚母點點頭,“就請謝道長看看,究竟是什么邪祟,要害我兒媳和孫兒!” 謝恒被請進了屋子。 屋子里點著蠟燭。 大白天,點蠟燭照明。 房中光線,實在是昏昏沉沉的。 謝恒看到了躺在矮榻上的少婦,見外人,安氏簡單梳洗了一下,也不算在外人面前失禮。 只是,安氏即便是整理過儀容,慘白的面色,憔悴的面容,脂粉也遮蓋不住。 見著謝恒,安氏似乎是想起身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