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在神亦身上,這種事情的發生,是常態……“嗡!”大腦一片空白,香姨嬌軀一晃,腳步趔趄,俏臉就失去血色,結巴道:“你,你把他,殺了?”這是什么遁術……神亦眼里閃著好奇,第一時間沒有回應,對這種只要自己一放松,對方就能遁形于無的遁術頗感興趣。他第一次眼睜睜看著敵人逃離自己的掌控,哪怕當下是以連萬分之一實力都不到的虛像形態出現。“你怎么可以殺了他?”“你這個呆瓜!你殺人前不能問問我嗎,你闖大禍了!”香姨丟了魂般走來,差點沒伸手給這個呆瓜一巴掌,但又不忍心。“怎么了,他是誰?”神亦轉身,感覺那小子在外界應該算得上是一號人物,僅從這一手遁術可以見得。“他……”香姨氣得胸脯狂顫,但隔墻有耳,她并沒有直接道名,“誰都可以殺,你獨獨不能殺他!”她伸出手。神亦便含笑望著焦急的香兒拉著自己的手掌寫字。接連三遍后,他才恍然大悟這人是誰,于是笑著說道:“可是我并沒有殺他。”“啊?”香姨看向了地上的血跡。“既然是他,又怎么可能擋不住我的虛像一掌,你未免也太小瞧八……”香姨一瞪眼。神亦登時閉口不言,將后個名字吞入了腹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