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值此刻,徐小受早有預料,卻還是有些驚嘆。 這轉盤,正是古今忘憂樓里擺桌上擺的那個,做工簡陋,指針易斷。 也許當時有兩個,祂拿了一個,剩下的另一個,再也沒人動過? “何意?”時祖遲疑。 三人關系似乎很好,沒人在乎誰的小金庫被人光明正大的偷偷開過了。 儺祖將木質轉盤放到石桌上,瞥向名祖道:“給一滴血。” 血? 于祖神而言,血無比珍貴。 甚至不需上到祖神層次,天人五衰摸一滴血,靠術也誅人一整族,這玩意兒能輕易給? 名祖指尖浮出紅色血滴,揮指翩然而去,問都沒多問一句。 “你也。” 儺祖看向時祖,后者照做。 祂輕易得到了兩滴血,一紅一金,懸托于左手掌心之上,又伸出右手食指、中指,將兩滴血摁碎,只留下血跡在指端纏繞。 很快,血色干涸,其中力量似被吸收殆盡,只余指尖一紅一金。 “頭發。” 名祖、時祖,各自拔了一根頭發遞出。 儺祖伸出舌頭,舐住兩根頭發,陡然發絲硬挺如針,祂讓發絲刺入染血的二指。 二指指端,好像是張開了帶有利齒的小嘴,咔咔就將頭發吃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