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歲歡又看了一眼,看見老人的肩胛骨上刻著一串咒文,竟然有些眼熟。 她把那日從孫掌柜身上取下來的飛鏢拿出來,把上面刻著的咒文跟老人身上的這串咒文一對比,確定了兩串咒文出自同一人之手。 毋庸置疑,這個老人也是延虛道長手下的受害者。 她怒道:“又是一個被延虛道長所害的可憐人!” 公孫胥對這個老人的恨意一下子轉變為同情,問道:“師姐,這個老人是死是活?” 江歲歡道:“應該算是活死人,在快死的時候被延虛道長刻下了這串咒文,導致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,想死也死不了,除非肉身完全腐爛。” 公孫胥幾乎氣到了極點,道:“等抓到了延虛道長,我也要這么對他,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 江歲歡說道:“公孫胥,你來給這個老人家一個痛快吧,讓他繼續這樣活著,對他而言是一種痛苦。” 聽到這句話,老人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。 公孫胥抗拒地搖頭,“我不行啊師姐,我下不去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