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妙真聽著這熟悉的嗓音,側目看去,是一位身穿陳舊深藍道袍的道人。道人須發有些凌亂,手中拿著一柄破爛的油紙傘,腰間掛著一塊羅盤。“師父?”楊妙真欣喜又疑惑,師父怎么這個時候歸來了?人宗道首,神算子張臨道。“嘿,傻徒兒還認得師父?師父還以為你少女懷春滿眼都是他趙無疆呢?”張臨道草鞋上都是水漬,蹦來蹦去,想要踩干草鞋上的水。他一邊蹦跳一邊打趣道:“那小子踏水的樣子真瀟灑,師父我就沒這道行。”“師父!”楊妙真嗔道。“好了好了,回宗吧。”老道人打了個哈欠,一臉困意,雙手背負拿著油紙傘拾級而上,優哉游哉道:“我看他小子印堂發黑,恐有血光之災。不過生死有命,富貴在...我...嗯,不愧是我...”聽著老道人神神叨叨的話,楊妙真美眸頓時一顫,血光之災?她連忙跟上老道人的腳步,追問道:“師父,你算到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