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寧夕冷哼:“我可比不上你,大張旗鼓地給夏晚晚辦了那么隆重的訂婚宴,就算被厲晏城知道了也不會有什么影響,反倒是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未婚妻,若是知道我們住在一起,還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。” 男人停下腳步,轉過身,非常嚴肅地注視著夏寧夕的臉,一字一句說道:“你知道晚晚不是那種人,何必說這些貶低的話?” “難道她沒有嗎?”夏寧夕反問。 霍南蕭說;“我與晚晚訂婚只是一個協議,她身體不好,處境艱難,她需要一個高貴的身份才能有尊嚴地活下去。” “何必跟我說這些,我又不關心。”夏寧夕從他身邊走過,冷漠得像一個局外人,她根本就不想聽霍南蕭的話,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