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蕭頭疼的很，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一直揉著太陽穴。

    葉素將所有調查結果擺在面前，說：“總裁，公司內部查了五遍都沒有發現可疑人，或許泄露機密的不是公司內部的人。”

    霍南蕭抬起眸子，問：“近日有誰進入過我的辦公室？”

    “所有進入過總裁辦公室的人都排查過了，都沒有發生異常。”葉素頓了頓：“不過，還有兩人沒有盤查。”

    “誰？”霍南蕭質問。

    葉素低著頭：“是夏晚晚與夏洛洛，她們進入過總裁的辦公室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不查？”霍南蕭不悅。

    葉素說：“晚晚小姐名義上還是總裁夫人，我沒有權利查她。況且，晚晚小姐也沒有泄露機密的可能，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，除非她起了異心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話說出口時葉素明顯感覺到霍南蕭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，她默默噤聲。

    聰明的人都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。

    其實，在霍南蕭下令調查是誰泄漏公司機密的時候葉素就懷疑上夏晚晚了，只不過她一個秘書憑什么去懷疑總裁夫人！

    她只能暗中調查，卻不會將調查的結果告訴霍南蕭，有些時候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足夠了。

    “你懷疑是夏家的人？”霍南蕭直接挑明了問。

    葉素說：“若她們真的想竊取機密，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霍南蕭沒有再問。

    葉素識趣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真相已經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霍南蕭會不會看在夏晚晚的身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
    霍南蕭給季飛白打了一通電話，讓他調查韓家最近的動向，還真的發現韓家與夏家有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