腓烈怒此刻,正端著一杯茶,靠在軍部大廈高層曬太陽。 聞言,不咸不淡道:“什么都別管,隨他。” 獨孤月有些驚訝:“老師,您難道知道,這位閣下是誰?” 腓烈怒很直接:“不知道!” 獨孤月震驚:“連您都不知道?那這人會是誰?難道不是我們軍部系統內的?” 腓烈怒皮笑肉不笑:“當然不是軍部系統內的。” “如果是我們自己人,那么是誰上去,我這里一目了然。” “不過這些不重要,這家伙我大致猜得到身份。” “他的權限比我也差不到多少了,即便我不想他上去,也無招。” “所以,還不如放手當沒看到,這樣我們雙方都不會心煩!” 獨孤月這下,更是瞠目結舌! 這人的權限,都不差自己老師多少了? 媽呀,這誰啊? 據他所知,軍方的人,就沒有自家老師不知道,不了解的。 而聽老師這語氣,好像知道對方,但又無可奈何似的。 一瞬間,獨孤月明眸一下亮得驚人,呼吸都急促了好幾分。 “難道,是那個組織的人?” 腓烈怒在電話中,似乎笑了笑:“丫頭,你反應倒是快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