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驍立馬點頭：“很生氣，甚至會和我鬧。”

    “那現在呢？”另一個女員工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他的聲音，略顯低沉：“她甚至裝作不知道，問都沒有問一句，把一切都當做沒有發生一樣。”

    聽見他的回答，幾個人迅速有了答案，而且非常一致。

    “慕總，請恕我們直言。出現這種改變，無外乎兩個原因。一是，她太愛您了，怕您生氣，怕您以為她不懂事，所以不敢說，都壓在心里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第二個呢?”

    “另外一個可能是：她被傷了太多次，痛了太多次，所以傷心了，失望了，不敢再抱有幻想。所以在強迫自己遺忘，強迫自己不愛。”

    “一旦有一天，她完全不在乎了，那就是她再也不愛了。”

    慕霆驍心口一震。

    不愛了？

    她愛了他那么久，久得他都快忘記時間，久到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如果有一天，她不再喜歡他了。

    他甚至完全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不，不可以……

    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。

    幾個女員工看著慕霆驍的表情，已經自動把口中的女人帶入了沈棠。

    所以，也大著膽子提了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