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瑱勾了勾唇,別有深意地看著她。 “對于糧草,你有什么看法?”聽到這里延慶昭想到他給太叔瑱寄去的書信。 那書信怕是還沒到他手上,他就回來了。 謝婉瑜看了眼昏迷過去的錢大,低聲對太叔瑱說道:“我懷疑他們走水運,由商船送往北地。” 太叔瑱聽著她的話,敲了敲桌子。這話不無道理,北地有他們的人,就算他們走水運,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。 他抬頭看向延慶昭,延慶昭立馬挺直腰背稟告道:“屬下已經派人去打聽了,有消息會馬上通知屬下。” 太叔瑱收回目光,看向謝婉瑜。 嚇得謝婉瑜一個激靈,此時此刻,她不像是太叔瑱的妻子,反而像是他手下不守規矩,正在挨訓的兵。 察覺到這一點,她咬著嘴唇偷偷看了他一眼,心里有些委屈。 她做這么多還不是為了那批丟失的糧草,還不是為了邊關的士兵們。 越想她越覺得委屈,低著頭不說話。 察覺到氛圍不對,延慶昭看了看謝婉瑜又看了看太叔瑱。 要不他把自己打暈算了? “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,我只是擔心你。” 見她情緒不對,太叔瑱幽幽地嘆了口氣,站起來,把她摟進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