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是怕什么來什么,就在麻飛沒看見小貂暗松一口氣的時候,房頂悉悉索索的,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。緊接著,一個圓溜溜潔白的小腦袋便伸了進來。正是小貂。它嘴里叼了一根一尺多長的東西,看見秦河之后,從房梁一躍而下,落在地上一個起躍,又跳到了秦河身上。身影輕盈的就像一根鴻毛,宛如無物,無聲無息。“這是什么?”秦河撫了撫小貂圓溜溜的腦袋,而后捏住它嘴里叼的東西。一尺半長,中間是握柄,后有球籠,前面六面,呈溜尖狀緩緩延伸。怎么看……都覺的有點眼熟,像是在哪里見過。“這不是……法海的降魔杵嗎?”蘭博基仔細辨認了一下,頓時驚呼出聲。當初剪不斷理還亂的牛糞事件,蘭博基可沒少和法海沖突,這把降魔杵,它熟的很。“嗯?”秦河眼睛一睜,蘭博基這一說他發現,還真是。一尺半左右其實已經不算短,只是法海太胖,握在他手里,就跟兩根筷子似的,不是很引人注意。“你撞見那胖和尚了,在哪?”秦河問。小貂點了點頭,比劃了幾下,在水里。秦河于是又看了看手里那殘缺的劍柄,這明顯是一件塵封之物,存在的年代很久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