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讓道:“母親,我都十五了,自然是大了,大兄都要娶妻了,指不定過兩年,您就要做祖母了呢。” 蕭氏又是一陣恍惚,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:“是啊,我都快要做祖母了。” 只是那些韶華年歲,都在她的執著與不甘之中過去了,歲月的長河流過,留下一個個令她不愿回首的坑坑洼洼。 終不能,再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