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看到了裴驤一點一點扭曲的臉色。 肚子里一陣排山倒海,葉眉還要裝作沒事人的樣子,擦了擦濕漉漉又鮮紅的唇,她說,“可惜了,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當上帝的。” 所以再厭惡一個人,也沒辦法令那個人直接消失。 言下之意,你把我當垃圾,完全可以。只可惜你看不慣我,又干不掉我。 裴驤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,冰冷地說,“可以啊,好酒量,以前沒少在葷場子里練吧?” 葉眉點頭,“是啊,您還有什么苦果想讓我嘗嘗的嗎?” 盡管來。 如果可以的話…… 葉眉想,她活著倒也的確沒什么意思了。 她這樣大方,從來不屑于掩飾自己的骯臟。 將所有尊嚴放在地上任人踐踏。 裴驤越看越不爽,想要撕碎她的笑臉。 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憑什么待在公司里還能這么快活舒坦地上班? 就憑她不要臉? 裴驤冷笑一聲,“這還沒開始呢,直接把酒喝完了,想吸引目光?” 葉眉攥緊了手指。 嚴跡在邊上幽幽地說,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 裴驤沒去管嚴跡的話,他年輕又有錢,向來不可一世,只是又當著大家所有人的面把酒重新倒好,一邊慢悠悠地說,“著急什么呢?你急著表演的樣子像極了想要獲取男人目光的下賤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