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臺上的白瓷花瓶里,插著一大束干花,是風干的玫瑰和蓮蓬。xyi 她脫掉高跟鞋,走到地毯上坐下,從包里拿出口紅和鏡子,補了補妝。 沒多久,有人敲門。 華棋柔踩上高跟鞋,扭著細腰,風情萬種地去開門。 她生孩子早,今年也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。 平時又會保養,說三十來歲也有人信。 加之她長了雙狐媚眼,看人時,眼神勾勾搭搭,騷里騷氣的。 挺對一些中老年男人的胃口的。 門打開。 外面站著個四十來歲的男人。 穿深藍色休閑裝,臉上戴口罩。 男人進門。 摘掉口罩,露出一張還算英俊的臉,臉形長方,下頷胡須刮得鐵青。 是華棋柔的姘頭,叫索刃。 也就是她口中那個很專業的人。 華棋柔貼上去,摟著他的腰,黏糊糊的聲音說:“顧北弦猜到是我或者我老公了,今天去我老公公司詐他了。親愛的,你都打點好了嗎?” 索刃把門關上,在她嘴上啄了口,“我做事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