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人急忙照做。 又是掐,又是喂,沈鳶終于醒過來。 她眼淚濕了一臉。 掙扎著從秦漠耕身上爬起來,她踉踉蹌蹌挪到上官岱面前,抓住他的手臂,用力捏著,哭著喊道:“上官岱是吧?你還我爸爸,你還我爸爸!” 上官岱微惱,“你爸有留紙條,說他大限將至。沈女士,你不要不講道理。” 沈鳶哭著冷哼,“誰知道那紙條是不是你偽造的?” “你爸的保鏢也可以作證,他的死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 “誰知道我爸的保鏢有沒有被你收買?” 上官岱拿她沒辦法,“沈女士,你不要無理取鬧。想要什么?請你直說。” 沈鳶淚流成河,“我要我爸!你還我一個活生生的爸爸!” 她雖已五十多歲,但因為未婚未育,這些年日子過得也不算差,倒也有幾分姿色。 淚眼模糊的樣子竟有種楚楚可憐的風(fēng)情。 上官岱口氣稍稍軟了些,“我給錢,我給錢還不行嗎?想要多少,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