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婳和陸硯書之前做了兩次親子鑒定,都是確認親生,連警方都出具了證明。蠢貨,你差點害死我!”顧凜大發雷霆。 助理陪著小心,“肯定是我找的人,哪里搞錯了,要我去跟顧董解釋一下嗎?” “解釋個屁!滾出去!”顧凜怒氣沖沖。 他脾氣一向暴躁。 在顧傲霆面前溫順聽話,在人前斯文紳士,不過是偽裝。 現在才是他的真正面目。 助理灰溜溜地走出去。 出門找到個僻靜的角落,給辦事的那兩個女人打電話,把她們好一通訓斥。 兩個年輕女人被訓得摸不著頭腦。 一個懷疑拔的頭發,是不是被人為調包了? 另一個懷疑,沾有陸硯書口腔上皮黏膜細胞的棉棒,是不是被人為換掉了? 總之,都挺懷疑人生的。 忙完一天的工作,顧北弦回到陸硯書家。 最近蘇婳一直住在他家里。 他得陪著一起。 一進客廳,就看到陸硯書和蘇婳兩人正坐在沙發上,一人捧著一本書在看,中間離著有三米遠。 客廳寧靜空曠,燃著清雅的沉香,香氣裊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