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從包里取出一張支票,放到茶幾上。 往蘇婳的方向推了推。 他堆起假笑說:“這一千萬是給你的營養費,你現在還年輕,孩子打掉可以再懷。我岳父就只有一條命,你們雖然是師徒關系,可他待你不薄?!?br/> 蘇婳掃一眼那兩張支票,夸張地笑起來。 “你的女兒是人,我腹中的胎兒就不是?讓我打掉我的孩子,怎么不讓你的女兒去死?我的孩子打掉可以再懷,你女兒死了,也可以再生!” 楚硯儒老臉一瞬間陰沉起來,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 蘇婳抓起那兩張支票扔到他臉上,“我卡里有幾十個億,差你這兩千萬?” 她伸手一指門口,“滾出去!” 被支票砸到臉,楚硯儒怒火中燒。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支票,對楚鎖鎖說:“我們走!” 楚鎖鎖不肯走,扭扭捏捏的模樣像便秘,“爸,你再好好說說,我實在不想捐,又想救外公。你平時那么難搞的客戶都能搞定,搞定蘇婳對你來說,小菜一碟。” 蘇婳唇角溢出一絲冷笑。 這父女倆自私的嘴臉,真的如出一轍。 正說著門上傳來指紋鎖開鎖的聲音。 緊接著門被推開。 走進來兩道高大英挺的身影,一老一少。 老的是陸硯書,年輕的是顧北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