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硯儒很生氣。 像他和顧傲霆這種久居高位的人,都特討厭被人威脅,特討厭。 奈何蘇婳手里的這瓶子,威力太猛。 而他又疏于防范。 眼下楚墨沉也來了。 這小子和蘇婳一唱一和,演起了雙簧,一看就是提前商量好的。 楚硯儒被逼無奈,拿起筆在華琴婉監護人變更上簽了字,簽完,氣得把筆扔出去老遠。 楚墨沉拿著監護人變更證明,和蘇婳離開。 楚硯儒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,氣不打一處來,活脫脫像只脹氣的蛤蟆。 他拿起座機就要打電話報警。 電話剛撥了一半。 楚墨沉的電話打進來,“蘇婳今天做的事,是我指使的,如果你報警,我是主謀。楚氏集團少東家唆使外人炸自家老子,這種新聞上了頭條,對你公司影響多大,自己權衡一下。”看書喇 楚硯儒啪地一下掛了電話。 印象中,這個兒子一向正直聽話。 忽然間就換了風格。 邪門了! 打眼一瞅,看到桌上還有個透明的玻璃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