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這句話,他轉身就走。 身上同樣有傷,可他走得筆直,從容,步伐鏗鏘有力。 望著顧謹堯漸漸消失的背影,顧傲霆搖了搖頭,暗道:如果你是秦姝生的孩子該有多好?我會像疼北弦和南音一樣疼你,要怪就怪你不會投胎。 回到酒店。 顧北弦和蘇婳第一時間就是沖澡。 這幾天過的都不是正常人的日子。 尤其是蘇婳。 別說洗澡了,飯都吃不上,被漁民救上岸后,才勉強吃了頓飽飯。 怕顧北弦發現自己身上的傷,蘇婳洗澡換衣服,都避開他。 原本雪白的皮膚曬黑曬傷了。 一頭緞子似的頭發被太陽曬,被海水浸,變得干枯。 蘇婳簡單沖了個澡,把頭上抹上護發乳,臉上貼了張從國內帶來的曬后修復面膜。 又把胳膊、腿上的傷口,抹好藥。 收拾利索后出來。 顧傲霆派人點的餐,已經送到了。 兩人吃過飯后,躺到床上。 蘇婳又累又困,只想睡他個三天三夜。 顧北弦躺在她身邊,卻了無睡意,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