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話,顧謹堯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。 兩人你瞅我,我瞅你,大眼瞪大眼。 沉默了好一會兒。 云瑾憋不住了,開口道:“我那天不知道蘇婳羊水栓塞,對不起?!?br/> 顧謹堯默了默,“我也不對,我那天心情很差,沒考慮你的感受?!?br/> 得知蘇婳羊水栓塞命懸一線,他覺得天塌了,很久都沒緩過勁兒來??磿?br/> 從小相依為命的人,差點死了,他很難平靜如常。 也沒心情去和云瑾卿卿我我。 云瑾凝視著他,想說,既然是誤會,那我們和好吧? 話到嘴邊,又咽了下去。 父親和顧北弦都讓她沉住氣,讓她矜持。 可是她一矜持,顧謹堯比她還矜持。 兩人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,樹樁子一樣,一言不發。 坐在車里的云闊海,看著干著急。 以為他在,倆人不好意思。 云闊海吩咐司機:“把車開遠點?!?br/> “好的,云董。” 司機發動車子,把車開到一百米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