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經一處秋千。 云瑾腳步停下,盯著瞅了幾眼。 顧謹堯問:“要坐嗎?” 云瑾搖搖頭,“前三個月是危險期,不要做這么危險的動作。” “我扶著你,放心。” “不用了,我就是想起小時候。有次周末,我媽帶著我和姐姐去游樂場玩,我突然想坐秋千。那天人特別多,就剩一個秋千了。我跑到秋千上坐下,開開心心地搖起來,姐姐突然也要坐。媽媽讓我下來,讓姐姐坐一會兒。那時我年紀小,玩興大,不肯讓。姐姐就哭個不停,媽媽就很生氣,訓斥我。” 她仰頭看向顧謹堯笑,“其實是特別小的事,很多家庭都會有這種事。可我不知怎么的,一直記到現在,我是不是特別小心眼?” 顧謹堯將她擁進懷里,“以后不用讓了,你我在這里獨一無二,沒人會跟你搶這搶那。” 云瑾笑了。 笑容在濕漉漉的大眼睛跳躍。 她喜歡“獨一無二”這個詞。 其實并不是真的喜歡事事遷就。 哪有人喜歡被人處處壓一頭呢。 散了半個小時的步。 兩人回到房間。 臥室布置得很溫馨,像家庭式的,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。 洗過澡后,兩人倚在床頭上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