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恩琦上前握住他的手,再也不松開。 所有擔心全在那只手上。 墨鶴沖她微微揚了揚唇,用口型無聲地說:“我沒事。” 他唇色蒼白,原本俊美的面孔煞白沒有血色。 陸恩琦心疼得像有人拿著把錐子一下下地刺著,比上次在他外婆靈堂前看到他,還要心疼百倍。 很快,墨鶴被醫護人員,推進病房,繼續治療。 身體太難受,沒多久他就睡沉了。 陸恩琦寸步不離。 次日一早,陸恩琦接到顧北弦的電話,“綁架已經抓住了,安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