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堅硬挺拔,蘇婳硬是感覺到了一種“風雨歸我,寂寞歸我”的沉郁感。 她快走幾步,沖他笑道:“怎么起得這么早?” 顧北弦沒什么情緒地說:“等你。” 話是對她說的,眼皮卻微微撩了一下,瞥了眼她身后。 只看到保鏢,沒看到別人,他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。 蘇婳問:“等多久了?” “沒多久。” 蘇婳握著他冰涼的手指,在掌心里暖了暖,說:“昨晚接到秦漠耕的電話,還剩最后一道糯米墻,要我過去。看你睡得沉,我就沒叫你,忙到現在才回來。” 顧北弦唇角揚了揚,抬手勾上她的肩膀,朝病房里走去,“我派人去買早餐,吃完你睡會兒。” “嗯。” 顧北弦吩咐保鏢去買早餐。 蘇婳去衛生間洗手。 顧北弦把病房門反鎖,跟在她身后,手覆到她的手上,下巴抵著她的下巴,也不說話,就默默地幫她洗著。 蘇婳頓了下,由著他去。 洗完,她擦干凈手,轉過身,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腰,用力地抱著他。 “頭還疼嗎?”她輕聲問。 “看到你就不疼了。”他語調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