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在意自己的。 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,摸摸她蒼白的小臉,“別擔心,真沒傷到要害部位,去醫院止止血,縫幾針就好了。” 蘇婳怎么可能不擔心呢? 都快擔心死了。 一顆心像熱鍋上的螞蟻,七上八下的。xyi 她不知道該怎么替他分擔疼痛,就握著他的手,和他十指交握。 仿佛這樣握著,他就會疼得輕點。 事實上,的確如此。 被她這么握著,顧北弦覺得疼痛都減輕了幾分。 他咬著牙根,佯裝若無其事,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,吩咐道:“查剛才那輛車,看和劫匪是不是一伙的。” 助理應道:“好的,顧總。” 蘇婳見他疼得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。 她扯了抽紙,幫他輕輕地擦掉冷汗,愧疚地說:“是我連累了你。” “不一定,也可能是有人渾水摸魚,想趁機暗殺我。” 蘇婳頭皮一麻,“會是誰?” 顧北弦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,淡淡地說:“或許是公司競爭對手,暗中下黑手,也可能是內鬼。” 蘇婳想起他前些日子也受了傷,問:“上次加害你的人,查出來了嗎?有沒有人在背后挑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