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凜把楚鎖鎖推倒在雪地上,彎腰覆下去。 楚鎖鎖手撐著雪地起爬起來,“這雪好臟,我們還是去車里吧。” “雪比你干凈一百倍。” 楚鎖鎖翻眼瞅他。 他又開始擺弄她,像擺弄一個布娃娃似的,忙前忙后的。 雖然冷,但是楚鎖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…… 司機和幾個保鏢也跟上來,不能離顧凜太遠,怕他出危險,也不能離得太近。 他們保持距離,站在樹林外,面無表情地聽著楚鎖鎖嬌嬌脆脆的鶯聲浪語。 等結束后,楚鎖鎖都快凍僵了。 身體是滿足的,心里卻覺得羞恥,覺得對不起顧北弦。 被顧凜送回家。 楚鎖鎖喝了包感冒沖劑,又沖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熱水澡,才暖過來。 躺在床上,她睡不著了,巨大的空虛感降落下來。 身體越滿足,心里就越空虛,特別空。 人就是這么奇怪,輕易得到的,不會愛,只愛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。 顧北弦就是她已失去和得不到的。 越是得不到,越想得慌,想得抓心撓肺的。 猶豫再三,楚鎖鎖拿起手機換了個臨時卡,給他發短信:北弦哥,我還是很愛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