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,是周一。 顧北弦西裝筆挺,驅(qū)車來到公司。 開高層管理會議時,顧北弦環(huán)視在座高管一圈,獨獨沒看到顧凜。 他不在,整個辦公室的空氣,都清新了不少。 氣氛也融洽了很多。 往常顧凜在的時候,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,綿里藏針,讓人很不爽。 散會后。 顧北弦去顧傲霆辦公室送資料,趁機問:“你大兒子呢?你不是已經(jīng)把他放出來了嗎?” 顧傲霆接過他手中的資料,邊看邊隨意道:“請假了,帶他外公去治病了,說什么時候治好,什么時候再回來。” 顧北弦眼底閃過一絲淡嘲,“還挺孝順。他帶藺老頭去哪個精神病醫(yī)院了?” “聽說得的不是一般的精神病,國內(nèi)治不了,得出國治,好像是去東南亞那邊了。” “你要幫忙嗎?” 顧傲霆忽地抬起眼皮,看向他,“你媽讓你問的?” 顧北弦抬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別緊張,我媽不知道,我就隨口一問。” 顧傲霆暗暗松了口氣,“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,但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罷了。” 不知不覺間。 他對藺裊裊的愧疚,已經(jīng)被顧凜一次次地消耗光了。 從顧傲霆的辦公室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