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被他麻得打了個激靈。 她抬手去摸他額頭,“不燒呀,你是不是還有降頭沒解?” 顧傲霆握住她的手腕,一臉虔誠,“是,你給我下了情降,誰都解不開。” 秦姝渾身的肉都麻了。 一個唯利是圖、渾身銅臭的老商人,突然說出這么一套套文藝兮兮的話,反差太大了。 秦姝好好打量了他幾眼,“你先躺會兒,我去打個電話,馬上回來。” “你不許走。” “不走。” 秦姝捏著手機去了書房,撥給顧北弦,“小子,你是不是讓人給你爸下了情降?” 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 秦姝扯扯唇角,“那老家伙,現(xiàn)在文藝兮兮的,情話一套套的,出口成詩,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。” “沒下,是降就有害,那可是我親爹。” 秦姝郁悶極了,“那他怎么那樣?太矯情了!” “他身上遺傳了奶奶的文藝細胞,之前被商業(yè)細胞壓制了,現(xiàn)在釋放出來了。” “你可真能扯。”秦姝掐了電話。 返回主臥。 一進門,秦姝嚇一跳。 顧傲霆不知什么時候換了白襯衫,銀灰色馬甲,銀灰色西褲,打著藏藍色領(lǐng)帶,頭發(fā)梳得錚亮,嘴里銜一只火紅的玫瑰花,身上還噴了男士香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