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謹堯嗯一聲,轉過身去。 黑暗里。 傳來腰帶窸窣聲,緊接著是一陣嘩啦啦的聲音。 助理提好褲子,低聲請求道:“少董,今天的事您別往外說,我還沒結婚呢。要是傳出去,我連老婆都娶不到了,自懂事起,這種事我沒干過。當然跟您去出差,在野外找不到廁所另說。” 顧謹堯道:“放心,從這個月起,薪水加倍。” 年輕的助理頓時喜形于色,“謝謝少董!” 他把燈打開。 顧謹堯捏著藺魁的脖子,將他摁到那灘尿上,“舔干凈!一滴都不許剩!” 藺魁臉上瞬間沾了尿。 濕漉漉的,鼻間滿是尿騷味。 惡心得他想吐。 難受倒在其次。 更難忍的,是那種被羞辱的感覺! 除了被下降頭那段狼狽時間,他一直過的是養尊處優,悠然自得的生活。 被傭人被屬人侍候得像個老太爺。 哪里受過這等屈辱? 藺魁一張老臉皺得像個苦瓜,顫顫巍巍地乞求道:“給個痛快的吧,一拳打死我得了。你家中也有老人,應該知道‘尊老愛幼’這個詞吧,何必這么羞辱我?還不如直接殺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