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弦也沒帶睡衣,脫了外套和外褲上了床,手摟上她的腰,將她微微一翻,讓她面朝自己。 他壓上去,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,說:“招待所的一次性牙刷質量太次了,我就用了你的牙刷,你不介意吧?” 蘇婳驚訝了一下。 他潔癖那么嚴重,那么注意細節的一個人,居然用她的牙刷刷牙。 不過想想兩人天天親來親去的,還分什么彼此,便說:“不介意。” 顧北弦咬了咬她的鼻尖,“聞聞香嗎?” 蘇婳哭笑不得。 這哪還是她印象里那個清冷禁欲,不茍言笑的男人? 倒像是個…… 她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他。 蘇婳忍住笑,淡淡地說:“香。” “那你嘗嘗甜不甜。”他咬著她柔軟的唇瓣,舌尖輕扣她的牙齒,一點點吮吻。 也不實實在在地吻,就鉤子一樣釣著她。 撩撥人的意味格外明顯。 他太會撩了。 蘇婳這種小直女,哪里受得住? 明明心里還憋著氣呢,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