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夫人雖然溫柔,卻也很有個性。 兩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。 蘇婳站久了,腿開始發(fā)麻。 她緩緩蹲下去,下巴抵在膝蓋上,手臂環(huán)抱雙腿,把自己抱得很小很小。 仿佛又變成了幼年時,那個沉默寡言的小女孩。 腦子不受控制地,一遍遍回放楚鎖鎖說的話,“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?男人和女人開同一間房,除了做那種事,還能干什么?” 她黏糊糊的聲音,明明軟得要命。 聽在蘇婳耳朵里,卻字字錐心,句句泣血。 哪怕過去好幾個小時了,心里還是一陣陣尖酸的痛。 像某種腐蝕性很強的酸性物質(zhì),在體內(nèi)緩緩蔓延,要燒毀全身一樣。 時間變得極其漫長。 中間有保安過來,被阿忠打發(fā)了。 很快,保潔也上班來打掃衛(wèi)生了。 不過蘇婳都沒往心里去。 她人在門外,耳朵卻像長了觸角一樣,伸到房間里,想窺探一星半點。 奈何房間隔音效果很好,她聽不到里面有任何動靜。 地上應(yīng)該鋪了地毯,她連腳步聲都聽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