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墨沉,就是給南音。 沒區別。 楚硯儒見這邊也針插不進,心灰意冷地離開。 薄秋的風一吹,吹得他灰白的頭發翻灰。 沉沉的暮氣混著病氣,短短一個多月,他仿佛蒼老了十幾歲。 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軀身軀有些佝僂,西裝褲管松松垮垮,瘦得只剩一把骨頭。 愧疚真的是這個世上最折磨人的情緒。 折磨得他茶不思,飯不想,寢食難安。 如果華琴婉和蘇婳一直不肯原諒他。 那他死后都閉不上眼睛。 楚硯儒離開沒多久。 顧傲霆來了。 和楚硯儒一身頹廢,正好相反。 他紅光滿面,喜氣洋洋,高大身軀挺得筆直,一副雄赳赳,氣昂昂的模樣。 車停在院外,他給蘇婳打電話,“兒媳婦,快出來,爸爸請你和北弦吃飯。都別開車了,就坐我的車吧,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。” 一聽是一家人聚,蘇婳自然不能推辭。 和顧北弦換了衣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