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人聽令照做。 其余人等下山。 數小時后,眾人來到山腳下。 上官岱遠遠瞅見車前立著一道高大冷硬的身影。 劍眉墨眸,輪廓堅硬英俊。 是秦野。 上官岱先是一怔,隨即大步朝他走過去,口中打招呼道:“秦野兄弟,你怎么來這地方了?” 秦野不理他,目光直直看向沈鳶,問:“額頭怎么出血了?” 沈鳶垂下眼簾,回:“下山時不小心摔的。” “眼睛呢,為什么腫了?” “疼哭了,哭腫了。” 秦野盯著她紅腫的眼睛,“不是帶老人家去旅游的嗎?老人家呢?” 沈鳶抬手捂住臉,怕自己忍不住又哭出來。 上官岱開口:“沈女士的父親去世了,剛下葬。” 話音剛落,他的脖子忽地被一雙大手掐住! 秦野閃電般來到他面前,掐著他的脖子厲聲問:“誰去世了?你再說一遍!” 脖子劇痛,上官岱呼吸不上來,臉憋得泛紅。 殘存的理智讓上官岱忽然間明白,秦野和秦漠耕、沈鳶關系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