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婳站在里面,背靠在門上,沒有情緒地問:“好受嗎?” 顧北弦垂眸看了看,頗為無奈,“你說呢?” 蘇婳又問:“記住這感覺了嗎?” 顧北弦挑眉,“什么意思?” “前天晚上,你就是這樣把我關在衛生間門外,晾著我的。上床后,我親你,你翻了個身,又晾了我一次。” 顧北弦忍俊不禁,“你在跟我秋后算賬?”xyi 蘇婳字正腔圓道:“我要讓你記住,不要得罪女人,否則你會很慘。” 溫柔慣了的人,即使警告人,也沒什么威懾力。 就像伸出爪子的小奶貓,奶兇奶兇的。 反而讓顧北弦覺得她愈發可愛。 他微勾唇角,哄慰的語氣說:“好,我記住了,開門。” 蘇婳覺得就這樣放過他,有點輕。 那晚,她憋得太難受了。 得讓他長點記性。 想了想,她說:“你求我。” 顧北弦啼笑皆非,“我沒求過人,不知道怎么求。” 蘇婳硬著心腸說:“那你就晾著吧。” 就這樣晾著,不太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