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纖細的身影,窈窕婀娜,是那么動人,連垂下來的發絲弧度都迷人。 他怦然心動。 可她呢。 他自嘲地笑了笑。 她只是把他當眼替,當成顧謹堯的眼替。 難怪她晚上做夢都在喊她的阿堯哥。 顧北弦抬手用力捶了樹干一下,心里的煩躁發泄不出,憋在胸口,快要炸了。 他拿起手機給蕭逸打電話,“出來,去今朝醉喝酒。”xyi “不是吧,大哥,這都半夜十點多了,要喝酒你早說啊,我好留著肚子。” “我現在出發,你愛來不愛。” “去去去,哪個房間,你發消息給我。” 半個小時后。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今朝醉,醉秋閣。 顧北弦點了菜,要了兩瓶十年茅臺陳釀,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。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,蕭逸伸手攔住他,“大哥,咱再有錢也不能這么喝吧?這是白酒,不是白開水,這么喝你會醉的。” 顧北弦推開他的手,“不用管我。” “怎么不用管了?你喝醉了,還得我背你回去。” “我有保鏢,有司機。”顧北弦悶頭又喝了半杯。